『妳的眼睛很漂亮,笑著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。』你說。
我的髮已經從肩頭留到腰際了,而至今卻還如此清楚的記得你說過的每句話。
那時你總愛摸著我半長不短的頭髮說,要是長髮有多好,你總愛輕揉我的頭給我寵溺的笑容。
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,僅僅一個禮拜,但如今我都能想起一言一語,你告訴我你的每段故事,你輕聲細語的每句話中的涵義,我如貓般輕輕被你撫摸,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。
那年我才多大?你又多大了?
曖昧的話語總在之後輕聲的流竄著,有段日子我們快樂的聊天,一南一北雖然無法相見卻也覺得份外有趣,或許那時真的是年少輕狂吧。
每天晚上互道晚安,然後祝福對方有個美夢,或許我的習慣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,那時候的我還只是一個憤世忌俗的天真小孩,而你呢?你又歷練過了多少?
或許有段日子我是恨你的,恨你裝的若無其事,恨你任由這份曖昧持續。
但我想我最該恨的是自己的軟弱無力,恨自己不該沉倫下去。
那年的我還太天真,天真的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份黏膩的情感。
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寸步難行。
後來終於趁旅行前說了一個明白,然後得到的是失望。
簡訊發出時一身冷汗盡冒,但我心裡其實明白我會得到的是什麼樣的結果,差距越多的愛情越令人絕望。
這些我都明白的。
所以不想去深究,不想去在意,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救贖,於是我假裝遺忘了你,於是我好一陣子沒有聯絡。
後來再度聊開也回不去當時的感覺了,當你告訴我你有女朋友的時候,我已經不再感到意外了,只是淡淡的恭喜並希望你得到幸福。
理智告訴我們沒有希望,所以我們順著他走,所以我們還是朋友,所以我們還能快樂聊天,只要這樣我就很開心了。
但我知道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年夏天的感覺。
嘿,我還是很想念那年的你。
- May 07 Sat 2005 12:41
往事並不如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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